天上掉下个詹美美

凹3有一切,嗖cuttlefishM

【云次方】有猫梦见白丝袜

*互攻*

*啥也没有,一个意识流短打*

*去年第一个Olay发布会的时候写的,搬运一下,灵感来源见下图*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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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云龙从前常做一个梦。

 

梦里约莫是北京最热的时候,练功房的门半掩着窗户大敞、依然闷得像个蒸笼,两台旧得扇叶发黄的破风扇吱吱呀呀往外头送风,卷起气流也是滚烫的。平时三五成群的同学不在,拧巴着脸的老师们不在,这房里头只有他和大学时瘦得像跟筷子似的班长。大热天的,阿云嘎身上挂着套松松垮垮的背心短裤,风扇兜头吹来,衣料空荡荡的摆动几下,像操场升旗台上那面总飘得有气无力的国旗。

 

这原本是个十分寻常的梦境,毕竟大学期间阿云嘎一直是个负责任的班长,而郑云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个不太上进的刺头。理所当然,他时常被班长拎出来“单独辅导“。大清早的操场上,午后的练功房里,班长习惯性耷拉着嘴角,顶着他那张倘若不笑就总显得怏怏的脸,面无表情的盯着郑云龙,逼他把跳错的舞段一遍遍重复,唱错的歌词一句句背诵。后几年阿云嘎话多且密,有时候语言能力跟不上表达欲,被粉丝戏称“嘎言嘎语“。但大学时候的阿云嘎确实挺有点老父亲般的威严,当他冷着脸又不说话,郑云龙真是做梦也不敢忤逆他。

 

他咬着嘴皮子卖力地贴着镜子做拉伸,比多数真实的大学时光都要主动,汗水和体温把原本冰凉的镜面蹭得又湿又热,一点清凉没留下反而让人更加难受。倘若梦结束在这里,郑云龙顶多纳闷一会儿,兴致来了还要往阿云嘎的微信里塞消息,无理取闹地埋怨他大学时给自己留下了阴影,快十年过去了还在梦里时时扰民。要对方慌慌张张来给他顺毛,好声好气在另一头问怎么给他赔不是,下次来上海给他捎北京的小点心好不好行不行。但这梦也不肯放过他,这部冗长的默剧不消停,把他困在汗津津的夏日里欣赏一份绮景。

 

郑云龙确实尝试过开口与对方搭话,嘎子,他做了个口型,黄鹂鸟被扼住了喉咙,赖以生存的好嗓子没有造出一丝声响。阿云嘎已经开始从他带来的帆布袋里翻找,先是甩出来一条艳俗翠绿的打底裤,又抖出一条雪白的裤袜——这就是angel在夏天排练的全部了。不是圣诞节,红裙子的天使只穿打底裤。斑马纹的裤袜太难买,阿云嘎生怕穿坏了,珍之又重的叠在宿舍的小衣柜里,平时就穿最普通的白丝袜,是和那些在舞房里翩然起舞的芭蕾女孩在同一家店里买的。郑云龙没理由不屈从梦的意志,他仗着自己现在是场景中的一个石墩子,或者木桩子,目光在班长身上扎根,要多放肆就有多放肆。

 

如果这是真的,他这样的视线足以招来对方的注意。阿云嘎会瞪他一眼,教他把眼珠子和脑子里头见不得光的念头一同塞回去。但是梦里,阿云嘎与他赌气,将他视作空气。他先是舒展腰背,伸了个懒腰,紧巴巴的黑背心忠实的勾勒出他柔韧的腰线,像公狼或雄豹狩猎前的准备。然后,他开始若无其事的脱下肥大的短裤。这人上身可谓瘦骨嶙峋,臀部却很有肉,和其他老实巴交穿着白色四角裤的大男孩不一样,阿云嘎穿着一条黑色的三角裤,前方隆起的弧度和后方挺翘圆润的峰峦更加打眼。他不外露的皮肤异常的白皙,这么鲜明的颜色对比,视觉冲击相当大。北京并不缺大澡堂子,作为室友,郑云龙早和他把互相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,但毫无征兆的,他还是看红了脸。

 

内蒙人确实天赋异禀,郑云龙暗骂。分明是他在梦里窥视,还要把阿云嘎翻来覆去指摘一遍,于是梦里的阿云嘎更不放过他——他开始穿那条雪白的裤袜了。练功房里的凳子一早被搬开,阿云嘎只能站着穿,别扭地弯着腰试图把脚踩进尼龙面料里。他腿上的皮肤也雪白,腿型修长又纤细,比起郑云龙的手臂也差不多了。他笨拙的弯折自己的腰,肩胛骨突起像时刻能从背后破出一对翅膀,朝郑云龙翘起的臀部的动作却像魅魔扭动着躯体从地狱爬出来。

 

他甚至剃了腿毛,郑云龙搞不懂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大概是接了angel以来,他的好舍友开始下意识的在走路的时候也自然地扭动他的腰,歪着脑袋抿着唇笑,双腿交叠出诱人的姿态。让郑云龙有时想粗暴的上去分开阿云嘎的腿,看看他暗藏的秘密是不是和他嘴角的笑一样甜,有时候又想匍匐在阿云嘎身下,任由他用双腿有力的夹弄着他的身体。雪白的尼龙裤袜被日光照得发亮,一寸寸覆盖阿云嘎的皮肤,他的小腿紧绷出优美的弧度。郑云龙听见自己很响的吞咽了一声。

 

无论是哪个寒冬腊月,当相同的梦境在夜色的掩盖下侵袭他,他都能在醒来的时候冒出一身热汗,就像自己真的被拖进仲夏的北舞练功房里,让阿云嘎用他那双裹在雪白裤袜里的双腿撩拨他的心跳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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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云龙又一次从同一个梦境里醒来。他伸手往床头柜一摸,那儿没有事先设好的四个闹钟,却有一小杯水。这是阿云嘎在的时候他才能享受到的配置。郑云龙的心情好了一点,他小口喝了点水,摸了摸脖子,果然摸到了一手汗。他刚从盛夏的绮梦里挣脱出来,欲望在身上每一寸叫嚣。他在床上呆坐,盯着因为匆忙被随意甩在沙发上的两件白衬衫发了一会儿呆,脑中的奇思妙想开始生根发芽。

 

“嘎子”。他立刻去刨床的另一边。

 

如果你养过猫,你就会理解,猫就是这样充满了一时兴起和肆无忌惮。阿云嘎困倦的抬起眼皮,眯着眼睛去瞅郑云龙的脸,迷迷瞪瞪的问:“怎么了大龙,下午航班还早呢,不再睡会吗?“

 

“睡什么,别睡了。“郑云龙说,理直气壮得仿佛平时总也睡不醒的人不是自己。

 

阿云嘎好脾气的抱着被子坐起来,他昨天才把猫逗炸毛了,并没有什么立场闹起床气,万事都要顺着毛来。

 

郑云龙精神百倍的开始捣腾阿云嘎的衣柜,“你昨天穿的那长袜呢?“

 

阿云嘎想了想,“你说那个白色的长筒…“他开始有点疑惑的看郑云龙,“你要穿?”

 

“你穿。”郑云龙说,“穿上,快,我要cao你。”

 

阿云嘎瞪着他,这会儿真的是瞪了,像是半夜三个从甜美梦乡被人拽起来又劈头抽了顿似的。郑云龙舔了舔唇,他态度软和下来,翻上床熟练的把自己团进阿云嘎怀里,黏黏糊糊地轻啄他的唇角,“或者你cao我也行。”

 

行,猫说要,你又不能不给。

 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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